船在九匪眼前行远,九匪盯着那立在船头的叶子,低声吩咐身后的矮子,“派几个兄弟跟我一块去,不留活口。”

    矮子应是,点了几个潜水好的,跟着九匪的指示一猛子扎进了海里。

    这黎明已过,天色未亮,阴蒙蒙的看不清远去人的表情。

    叶子站在船头看了半天,知道再也看不见九匪才拨开舒望苏押在她脖子上的银匕首,“你什么时候放我回去?”

    舒望苏将匕首收了道:“等我确定了我们已经安全。”

    叶子回头皱眉看他,他已转身要去船舱里,她忙跟了上去,“大当家一定会追过来的,你们要离的远远的,绝对不要再被他抓回来,我不想他再见到你和那个纯阳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想再见到他。”舒望苏道:“你放心,等我们离开了,你的大当家就依然只是你一个人的。”掀开帘子要进船舱,却在门口顿了住,舒郁坐在门口……浑身僵直,只一双眼睛能动,像是被点了穴道。

    再往船舱里面看,看清船舱内的一瞬间转过了头。

    叶子跟得紧,一头撞在他胳膊上,痛的捂鼻子,“你干嘛!”

    船舱内龙霸天的声音已传出来,“进来,老子……一个人搞不来。”

    叶子点起脚尖跃过舒望苏的肩膀往里看,就只见龙霸天裸着上半身半跪在榻边,口中咬着布条,似乎在处理肩膀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她看了一眼舒望苏疑似红晕的脸,好心好意的道:“我去帮她吧。”推开舒望苏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那脚步声走过来,龙霸天在窗下微微抬头,看是叶子又蹙了眉,“让他进来。”跃过叶子看站在门外的舒望苏,“老子是让你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大夫。”叶子道:“何况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
    龙霸天有些力虚的喘了口气,“老子不需要大夫,需要纯阴。”挥开她,冲舒望苏喊:“老子数到三,你再不进来老子去扛你。”

    她还没张口数,舒望苏已转过身,低着头走进来,直到她身边,眼睛仍是垂着,看着她赤着的脚尖,“怎么了?你哪里……”话没讲完,就被龙霸天抓着手臂一把拽到了地上,他哐的跌跪下去,膝盖一麻,脖子上就猛地一疼——龙霸天亟不可待的咬住了他的脖子,用力吸了一口血。

    他疼的发颤,伸手抓住了她肩膀,那肩膀赤着,又滑又热,他又忙收回了手,闷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叶子却是吓了一跳,怎么好好就开始吸血了??而且舒望苏也不反抗???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”她惊的不知道说什么,想起舒望苏脖子上,手腕上的伤口牙印忽然明白了什么,看着舒望苏额头冷汗都冒出来了,忙跪下身要去推龙霸天,“你要吸干他的血吗!再吸下去他就昏了!”

    龙霸天意犹未尽的松开舒望苏的脖子,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,那纯阴的味道太纯净太甜美了,像无数把小勾子一点点一点点的勾着她的四肢百骸,五脏六腑……这感觉太熟悉了,熟悉到……她产生一种她做过千百次一样的错觉。

    舒望苏扶着床榻撑着身子,猛喘了几口气才缓过来,一抬眼就对上龙霸天金灿灿的眼睛,心里一惊。

    龙霸天已舔干净唇上的血,盯着舒望苏对叶子道:“小姑娘你先出去,我没叫你别进来。”

    叶子扶着舒望苏皱眉,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龙霸天伸手抓住舒望苏的脖子道:“因为老子要发|情了。”

    叶子一愣,瞬间满脸通红慌忙起身,“那……那他……他……”一低眼龙霸天已抓起舒望苏丢在了榻上,她吓的捂着眼一路小跑逃了出去,逃到门外又羞又急的道:“他会死的!”

    听门下有人猛烈的咳嗽起来,她偷眼回头就瞧见被定在门下的舒郁唇角渗出了血,脸色青青白白的,额头青筋都跳起来,像是要炸掉一样,叶子本想问一问,那门里已传来舒望苏的急|喘声,“不要,龙霸天现在不行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一回头就看见龙霸天扯下了腰带将舒望苏的双手绑了住,那阳光下她白花花的上半身看的叶子羞臊的拔腿就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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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晨光刚刚透出阴云,压着万重金芒从舷窗外照进来,落了一地一榻,落在舒望苏被剥光的胸前,白晃晃的像一堆银雪。

    龙霸天早就扯下腰带将他的双手捆了,压过头顶,坐在他腰上,单手去解开他的腰带。

    舒望苏一头的冷汗,被她咄咄逼人的纯阳气息压的浑身发软,一股股燥热从腰部涌上来,仍咬牙道:“别……现在还不是时候,我们还没有脱离九匪的地盘,随时会有危险,你的身子也……啊……”他急|喘一声,夹住了她往下摸的手,“龙霸天!”

    龙霸天看着他眯了眯眼,“为什么叫老子龙霸天?”

    舒望苏浑身又酸又热,闻言愣了愣,却顾不上多想,她已伸手托起他的脖子,低头咬住了他的喉结——那纯阳之气一瞬之间渗进血液,挤满四肢百骸,让他一阵战栗。


    “龙……”他想让她冷静下来,但一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颤的像呻|吟,忙闭上了嘴,这样下去……他非被纯阳气息逼得发|情不可!

    龙霸天却丝毫不顾及这些,将印记留下,抬头一张带血的唇就咬住了他紧抿着的嘴,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就顶了进去。

    舒望苏毫无招架之力,就被她的舌头塞的喘|息,有极浓重的血就满溢在了口中,搅着她的舌尖他的那一点血,被她又凶又狠的往喉咙里顶,那血流过喉咙,流进他的胃里,像是一剂药,在他的身体里瞬间热了起来,他战栗的一阵猛咳。

    龙霸天松开他的嘴,擦了擦嘴角的鲜血,低头哑哑笑了,“老子的血味道如何?”

    她的血……纯阳的血……这是非要逼他发|情不可了。

    舒望苏浑身燥热,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一般,听不清,看不清,只觉得飘飘然的龙霸天在他眼前晃,叫着他,舒望苏,舒望苏我肚子疼……

    他想抱抱她,双手却被捆的没有知觉了,他就叫她,“龙霸天……龙霸天……”他挺|身将他的脸贴在了她的肚子上,轻声问她,“你这里疼吗?”

    “疼?”龙霸天一愣,却听身后咚的一声,吓得一回头,就看见舒郁倒在地上,不知怎么把门下的高脚椅子给踢翻了,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又绝望又愤恨的盯着她,死死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那眼神让她不舒服,便抓了榻上舒望苏的衣服抬手丢过去,罩在了他的头上。

    眼前一黑,他只在衣襟的缝隙间看到阿真垂在榻边的腿,那一截紧致的小腿,细细的脚踝,在榻上一下一下的磨蹭着,白的晃眼,晃的让他肝胆俱裂。

    阿真在喘|息着,叹息着,随着舒望苏急促的呼吸声,一声一声的像刀子一样要他的命。

    阿真急呼了几声什么,脚背战栗着绷紧……

    他将舌头咬破了吞在唇齿里,将额头死死的抵在冰冷的地面上,每寸呼吸都像是绵绵的细针刮过他的喉头,他恨极了,说不清恨谁,恨舒望苏,恨阿真,也恨自己……恨不能将自己的眼睛挖出来丢进海里,再也看不见她。

    恨不能将自己的耳朵灌上铁水封住,再也不要听见她。

    恨不能将五脏六腑掏出来,把她从自己身体里抠出去。

    但他听到阿真忘情的喊了一声,舒郁……

    那两个字像落进深井里的细细游丝,让他看到一线生机一般,仍不死心的想抓住,抓住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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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天突然亮了,霞光万丈的铺满半片大海,瑰丽至极。

    叶子蹲在船边看着那海面,听着船舱里传出来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,捂了捂脸,“这下纯阴和纯阳都不能跟我抢大当家了……”

    她拍了拍脸,身后的声音忽然停了,她扭头看了看,过了一会儿就见龙霸天披着宽大的衣袍,散着发从船舱里走出来。

    她脸上唇上红红的像血印子,赤着脚,一脸一脖子的汗,黑发粘在脖子上,看的叶子忙低下头。

    她已快步走过来道:“进去看看,那纯阴昏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叶子一惊,“你……你又吸他血了?”

    龙霸天重重的吐出一口气,“身子太弱了,这才一次……”

    叶子听不太懂,龙霸天已推着她进去,“你不是大夫吗?给他看看,别给死了。”

    叶子被推进船舱,被那浓郁的纯阴纯阳血腥味和奇异的味道冲的脚下一软,龙霸天扶住她,干脆将她抱起来,抱到榻边。

    “好好给他看看。”龙霸天将她放下。

    那榻边衣衫满地,红红白白的又是血又是水,舒望苏昏在榻上脸色白的像死了一样,汗出的打湿了枕头和他的银发,唯独一张唇是红的。

    “天啊……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叶子惊讶不已,伸手去探他的脉搏。

    龙霸天叹口气,“就是正常的纯阳和纯阴会做的那种事啊。”

    叶子还要再说什么,船身忽然猛地一荡。

    龙霸天抓住床帮站稳,“你好好照顾他,老子出去看看。”快步翻窗而出。

    ...



九十七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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