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觉得自己快抑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了。
好想一巴掌把他拍醒!
醒醒啊!
你才不是什么不染尘埃的浊世佳公子,你分明是个心狠手辣,杀人如麻的大魔头好不好?
别以为你一天到晚穿一身白衣裳,手腕上绕两圈佛珠,就真的是慈悲为怀的佛陀了!
别人又不瞎!
冥夜见她狂翻白眼,不悦道:“怎么,你不相信?”
“相信,当然相信!”
长安答得斩钉截铁。
冥夜当然不会去逛窑子了,因为他很有可能去逛相公楼!
毕竟,他极有可能是个断袖!
此时,就需要用花和尚的方法对他进行一番检测。
“冥夜,我有个很严肃的问题要问你,你一定要认真回答我!”
“你说。”
冥夜认真起来。
长安:“攻的反义词是什么?”
冥夜:“母。”
长安:“……我说的是攻,攻击的攻!”
冥夜:“母,母鸡的母。”
长安:“……”
好想没问题的样子呢……
冥夜却忽然握住她纤细的腰肢,向上一提,一个反转,猛地把她抵在坚硬的墙壁上,坚实的胸肌紧抵着她的胸口,把她柔软的胸压得生疼。
什么情况?
长安一脸懵逼。
以及,为什么要把她抵在墙上啊?
他的肌肉好硬,把她硌疼了!
还有,能不能考虑一下矮个子短腿的心酸啊?她这么被他这么一提一压,双脚已经悬空离地了好不好?
她用力踮踮脚,还是接触不到地面……
这残酷的身高差!
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。
宝宝想哭。
“竟敢怀疑我是断袖,嗯?”
冥夜忽地凑上来,眼睛危险地眯起。
他想制造一点威慑力,只可惜,距离太近,彼此间四目相对,呼吸相闻,长安非但感觉不到半分威胁,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反而转成了斗鸡眼,
冥夜:“……”
他是怎么猜到的?
“我没有啊!”长安眼睛滴溜溜地转,“我哪句话说你是断袖了?你可不要乱冤枉人!”
冥夜哼笑道:“是吗?你敢说,攻和受这些乱七八糟的荤话,不是朱雀那混账东西教你的?朱雀真是太闲了,居然敢带坏你,看来,我得找点事给他做做才行。”
天辣噜!
他也太料事如神了。
“不关我的事啊!都是花和尚教我这么说的!”
长安毫不留情地把这锅甩给了花和尚,顺便在心里默默地给他点了根蜡。
兄弟,别怪我呀!
所谓,死道友不死贫道,这锅你不背谁背?
“哼,你不是想知道我是不是断袖吗?我证明给你看。”
冥夜低下头,一个吻如月光般轻轻滑落。
他的吻并不像他的人一样锋利,他的嘴唇很柔软,牙齿在她唇瓣上轻轻噬咬,舌尖湿润地舔舐,诱哄她张开嘴,然后长驱直入,深入腹地,缠着她一起共舞。
像春风吹过枯萎的草地,雨滴滴落在干涸的土地,蝴蝶轻轻挥舞起绚烂的翅膀。
那么柔。
那么甜。
长安彻底沉醉在他的怀中。
等清醒过来时,冥夜已经放开了她,额头相抵,目光炯炯地凝视她,嘴角笑容邪气。
亲吻过后,他的嘴唇是湿润的。
长安终于后知后觉地脸红了。
“怎么样?”冥夜挑眉问。
什么怎么样?
是问他的吻技吗?
那当然是很棒,她都被他亲得晕头转向,找不着北了。
但是,她要是这么回答,她就输了!
此时,她必须扯些煞风景的话题,来掩饰她的羞窘。
长安目无表情道:“你口味真重!”
可不是么?
对着她这样一张丑脸,冥夜都下的去嘴,也太重口味了!
亲完她,他都没有想吐的感觉吗?
冥夜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。
不解风情!
几年没见,她还和以前一样,简直像块榆木疙瘩!
“你到底是不是女人?”
长安拍拍自己的胸,挺起胸脯,道:“如假包换!”
“别拍了,再拍就要凹下去了!”
冥夜一脸嫌弃。
什么嘛!
长安不服气得很。
明明是像馒头一样的胸!
毕竟,就算只是小馒头,那也好歹是馒头啊!
冥夜道:“以后多吃点番木瓜!”
吃番木瓜干嘛?
长安不解。
“不然,这么小……”冥夜一脸意味深长,“我担心以后我们的孩子会挨饿!”
番木瓜丰胸……
哪里小了?
长安委屈地看着胸前鼓起的小包包。
明明还是有一点的!
呃,不对!
这不是重点……
“谁要和你生孩子!”长安怒。
冥夜似笑非笑道:“你不是一直在攒银子,想要买个相公吗?”
咦,他怎么知道?
一定又是花和尚告诉他的。
这个叛徒!
“虽然我是想要买个相公,但一般的相公可不行!我想要买个好看又好用的相公!”
好看又好用的相公?
冥夜托腮。
好看他肯定是符合的。
但,好用是指?
“好不好用,要试试才知道!”他把长安娇小的身子搂到怀里,笑容邪魅,立起的某处恶作剧般地顶了顶她,“怎么样?”
无耻!
混蛋!
不要脸!
长安像只受惊的兔子般,跳了起来。
“你你你你……你别乱来啊!”
她扒着窗户,考虑着冥夜要是敢霸王硬上弓的话,她就从这里跳下去。
不过,这窗户挺高的,跳下去会不会摔断腿?
不要!
那还是献身算了!
“你看我,武艺高强,强大到足以保护你,家财万贯,能够任你肆意挥霍,长相又好看,至于好不好用,你刚刚也体验过了。更重要的是,我这个相公还不要银子,我以为你会很满意才对。”
冥夜一一列举自己的优点,诱惑着她。
“而且,我以为你很喜欢我,难道不是吗?”
是啊!
她是喜欢他,很喜欢很喜欢。
无论开心的时候,或是危难的时刻,她第一个想到的,总是冥夜。
他虽然对别人暴戾残忍,但对她却总是好的。
时时刻刻关心疼爱她,危难情况解救保护她,这样的男子,她怎么会不喜欢?
如果是从前,能找到这样一个相公,何止是满意?她简直要烧高香了!
以她彪悍的作风,为了防止他反悔,只怕会迫不及待地拉着他,立刻拜堂成亲入洞房,生米煮成熟饭吧?
可是,现在不一样了。
她就像一朵飘零的浮萍。
没有根。
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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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看又好用的相公